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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杂功能:Franck Muller & Sirmakes

2012年11月16日 08:04  REVOLUTION芯动

  结合自己对现代腕表设计与复杂功能的热爱,Franck Muller和Vartan Sirmakes为制表业开拓了全新视野。

  文 Wei Koh 许炜   编译 PTSGI

1/9Franck Muller

  • Franck Muller
  • “想要制造出一只完美的腕表,你必须时时刻刻保持严谨的态度。“——Vartan Sirmakes
  • 1986年推出的跳时陀飞轮表款。
  • 1992年推出的Grande et Petite Sonnerie大小自鸣表款。内置报时、万年历、24小时月相指示和温度计。
  • 2009年推出的Aeternitas Mega 4表款,是世上最复杂的腕表。
  • Franck Muller法兰穆勒旗下所有伟大的复杂表款都来自Watchland。
  • 世界上首次将多轴陀飞轮应用于腕表中的Franck Muller法兰穆勒Revolution3表款。
  • Pierre-Michel Golay的顶尖制表技艺将Franck Muller制作复杂功能的名声推上最高地位。
  • 能同时读取三个时区的代表性Master Banker表款。

  差一点,20世纪最精彩的成功故事之一就不会出现,因为FranckMuller这位融合意大利与瑞法传统的瑞士人,从小热爱科学、喜好幻想以及夸张的美学表现,而他在年仅15岁时决定追求自己的职业选择,成为一名马赛克工艺匠。事实上,如果他的好友Nathan Schmulowitz(安帝古伦拍卖公司的钟表专家之一)没有出面说服FranckMuller,他就不会进入日内瓦制表学院(L'Ecole d'Horlogerie de Genève),也不会有今天的Franck Muller法兰穆勒。

  首入钟表界展现才华

  Schmulowitz为何如此笃定认为Muller应该进入钟表界?或许因为他所热爱的工艺即将灭亡,而他想要孤注一掷地抵抗。在1970年代,瑞士钟表产业岌岌可危,共有八万人遭到裁员,每天都有工厂倒闭,甚至机芯制造工具遭到丢弃,而大厂则是论斤贱售机芯。Muller记得Schmulowitz当时所开的玩笑:“别担心被当掉,因为到了你毕业的时候,或许根本就已经没有工作机会了。”但Muller知道自己的好友依然深爱钟表,“他想看我是否会染上相同热情。”即使Muller当时非常年轻,但Schmulowitz已清楚在他身上见到无与伦比的天赋。Muller表示:“Schmulowitz认为已经有太多人放弃制表工艺,而这造成了真正的威胁,因为未来或许不会有人守护精彩丰富的钟表传统。”但Muller并未成为制表传统的守护者,而是成为钟表未来的开创者。透过回顾钟表历史根源,他为复杂功能的神秘世界带来全新连结,透过齿轮、游丝与摆轮的转动传达给全新的当代世界,为钟表带来全新意义。

  Franck的学习能力非常杰出,很快便证明自己是一位天才。他解释:“我从进入制表学院到完成速成课程只花了三年的时间。我入学的时候刚满16岁。在这段期间,我夺下所有瑞士顶尖制表学徒奖项的第一。不过,我应该坦承自己在之前并非一直是个好学生;事实上,在成为制表师前,我一直是个成绩吊车尾的糟糕学生;直到成为制表师后,我才发现自己的才华以及上天赋予我的使命。自从踏入制表学院后,我的成绩一直都是满分。仿佛透过自己的双手与大脑,我可以理解上帝赋予人类的神秘语言—那是一种超越所有文化的语言。因为时间是地球各个角落的文化都理解的共同语言,而我们能够创造这种名为钟表的杰出机械装置,我觉得真是非凡无比。”

  初露锋芒

  说来有趣,Muller的首次成名得归功于世界最知名的钟表品牌:劳力士。在1978年,成为瑞士顶尖学生的奖品之一是一只劳力士腕表。Muller的想法是在不增加机芯体积的状况下,将其改装为逆跳指示万年历腕表。他单纯地移除日期调整装置,然后在同一个空间打造逆跳万年历装置。完工之后,Muller带着腕表前往劳力士,向他们展示并提出量产此款腕表的想法。他回想道:“我见到非常多位劳力士全体工程师,他们花了数天时间测试这只腕表,但最后决定不要生产,他们解释说,劳力士的哲学是尽可能生产最简单却又最可靠的腕表。”

  那时,收藏家已经耳闻这位才华横溢的年轻制表师。即使仍是著名Svend Andersen公司的学徒,但他已经受邀以自己的名号创作钟表。就在修复一些世上最杰出时计的期间,他的脑海里浮现了自己第一只腕表的轮廓。此时的想法也是构成Muller整个职业生涯的道路方向,他将追溯钟表世界的过去,并将最具代表性的技术创新引入自己的腕表。Franck表示:“我率先将陀飞轮设置于腕表。这个灵感是在我修复古董怀表时出现的,我在那时注意到最热门的钟表收藏品是陀飞轮怀表。”Muller随后想出将这种装置放在腕表面盘的概念,以此创造了现代腕表陀飞轮的面貌。为什么?因为他灵光一闪,理解到陀飞轮装置本身可营造所谓的感性因素。

  Franck Muller法兰穆勒品牌的诞生

  自1984年至1990年代,一直延续到新的千年,Franck Muller引领制表世界,推出令人心醉神迷的巧妙世界首见表款,包括1992年推出的世上最复杂腕表,其复杂功能涵盖大小自鸣、逆跳万年历,甚至温度计。Muller使钟表产业重生,并且一直是影响当代钟表风貌最重要的人物。但他的成功少不了一位搭档,即是深知如何将具备才华与愿景的瑞士制表师转化为一个全球品牌,然后成为横扫20世纪末市场的重要表厂的重要人物。但他的所有表款有着一个限制,那就是Muller独力负责每一款机芯,他知道如果想要触及更广大的群众,就必须提升自己的愿景。

  Franck Muller Watchland的共同创始人Vartan Sirmakes回忆Franck Muller品牌的诞生:“Franck是个制表师,而我想做的是利用他的独特制表愿景创造一个名为Franck Muller法兰穆勒的品牌。当我结识Franck时,他是一位才华洋溢的年轻人,专门制作数量极少、精美珍稀的腕表,通常是特别为私人收藏家所设计的特别作品。当时,我拥有一家表壳制造厂,负责生产Daniel Roth的所有表壳,同时也制作特殊造型的表壳,例如百达翡丽Calibre89表款之一的独特表壳,我渐渐开始意识到打造整只腕表的可能性,Franck当时是我的客户之一,虽然他总是只订几个笨牵依忠庥胨献鳎蛭歉稣嬲胁呕暮萌恕!盨irmakes清楚知道他与Muller两人可以共同取得更高的成就:“我有一天在Franck家与他碰面,我们决定以Franck Muller的名号打造完整的表款,并且进行国际销售。”由Franck Muller提供制表与美学灵感,Vartan Sirmakes则提供实现这些表款作品的量产专业,两者的独特结合便迅速成形。

  当Franck Muller法兰穆勒钟表品牌面世时,瑞士钟表产业几乎每家品牌都在仰赖数世纪的钟表历史与传统。Muller表示:“当时,要创立一个全新品牌被认为是一件荒谬的事情,许多大厂对此感到不安。如果我们保持小规模特别产品厂商的角色,他们大概完全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但由一位当代制表师创造出一个品牌的概念,则使他们完全无法接受。”

  踏出全球足迹第一步

  当被问及自己是否对此状况感到任何压力,Sirmakes的回应是:“我从未认为这是一门有风险的生意,因为我对我们创造的腕表深具信心,它们全部独一无二、制作精细并且优美动人,确信可以找到买家。我缺乏的只是向世人展示旗下表款的舞台。当时,我熟识Vendome Group的主管Alain Dominique Perrin,并且知道他在日内瓦筹办一场名为SIHH的展览。我询问我们是否能够参展,而他同意了;我便开始与Franck制作第一个表款系列并于1992年首次在SIHH正式曝光。”

  回顾过去,Sirmakes理解到自己从那种蓬勃朝气中获益良多。他表示:“我们刚开始的时候,不会问自己‘我们会不会成功、我们可以成为真正的品牌吗?’这类问题,而是‘人们会不会喜欢我们的第一只表款?’我们只关心会见客户、布置摊位、完成表款的事情。直到后来,我才开始研究可让品牌成功所需的必备因素。”

  Franck Muller的作品在日内瓦SIHH上立即造成轰动。他们成功的主要原因就是受到拉丁文化影响的装饰艺术设计风格。此种风格具有强烈的当代感,并且清楚连结当代世界的设计取向。Sirmakes说:“一开始,我们的目标非常明确。Franck与我探讨当今的制表世界,感到整个表坛保守、陈旧又过时,无法触及新一代的客户。而我们的目标正是这批客户。如果希望钟表世界拥有未来,我们就必须培养未来的客户。所以我们决定在顾及钟表传统的前提下采用会吸引年轻客户的做法,率先采用了蓝色面盘,此举在当时可谓是非常前卫激进。”

  Muller与Sirmakes的另一个重心是使品牌国际化。Sirmakes表示:“我们有意打入两个市场:Franck的私人客户群带领机械钟表产业复兴的意大利;另一个则是日本市场。这两个市场对于这种表款来说非常重要。不过,在首次参展SIHH期间,我们意外发现许多来自新加坡与香港的人士对我们的表款也深感兴趣。因此,我们造访了新加坡、香港与东京。我们在新加坡(拥有世界最开明的钟表收藏社群)大开眼界,因此我们在新加坡与郑廉威达成协议,并在香港与Alan Mao合作,在意大利、日本、新加坡踏出了我们全球足迹的第一步。”

  品牌成功的因素

  Sirmakes还在Muller身上发现另一项珍贵资产:他是一位天生的艺人、拥有绝佳的沟通能力并且充满个人魅力。当Muller开始造访市场后,他可以很快打动别人。不久他就征服了许多杰出人物与社会名流,包括Gianni Versace与Elton John这两位Muller日后的重要支持者,这些重要的时尚领导者将Franck Muller法兰穆勒的名号推上流行文化的颠峰。 Sirmakes带领Franck Muller Watchland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我们最初的想法是利用一项产品来建立品牌。但这种做法却会让品牌难以生存下去,并且是许多新品牌失败的原因。为什么?首先,你必须拥有真正令人惊艳的表款,并且不断推陈出新。其次,你必须深知商业运作、现金流量、如何省钱、用最少的支出达成理想目标。如果想要成功,还必须具备创造能力,而且能够管理财务流程。在制表界里,许多公司通常只拥有其中一项能力,但若想建立一个品牌,就必须同时具备这两个要素。”

  在Sirmakes的愿景中,关键在于有一间真正的垂直整合的制表设施。他解释道:“你一定要将获利再次投资于自己的公司与厂房。此举将帮助公司成长与进步,成为一个反应更迅速的品牌。公司必须具备反应能力。钟表是一种非常复杂的产品。Franck Muller的首要目标就是打造优质机芯,但表壳跟面盘也很重要,毕竟顾客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面盘。因此,如果想要拥有一只完美的腕表,必须就近掌控所有相关领域。钟表产业所面临的最大挑战之一就是供应链。数个世纪以来,钟表产业都仰赖外部采购零件,由于出货与品质容易出现瑕疵,此举逐渐对许多品牌造成极大困扰。想要拥有最佳品质,就必须要能够掌控每个零件的制造过程。你与你的品牌必须是首选的零件制造者,而这只能透过垂直整合达成,掌控所有相关领域可以让创作过程变得非常快速。想要像我们一样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推出这么多种复杂功能的创造性产品,就必须拥有迅速打造原型表款的能力,而唯一的途径便是自制所有零件。在Franck Muller法兰穆勒表厂,我们拥有每个零件的生产设备,早上为机器设定好程式,中午就可以取得零件。”

  推陈出新、放眼未来

  Muller与Sirmakes在拓展品牌规模时发现,他们必须拥有一项深具代表性的产品,其价格不能过于昂贵、可被稳定量产并且让人心动。他们发现自己所寻找的答案是一款完美符合现代旅行者需求的GMT表。如同许多Franck Muller法兰穆勒表款,Master Banker腕表始于一次与日本著名建筑师Paul Tange的交谈。Master Banker是一款可让人同时读取三个时区的腕表,三个时区的操作皆透过表冠进行。使用便捷、设计完美,加上无论名称或形式都捕捉到1990年代喷射机旅游的颠峰盛况的种种因素,令这款腕表一举成名。

  在接下来的20年里,Muller与Sirmakes将一连串最精彩的钟表复杂功能重新导入腕表文化。Sirmakes表示:“在公司刚成立的时候,并没太多品牌注重复杂功能表款。那既是一个目标,也是一种挑战。我与Franck商量后决定以‘复杂功能大师’的名号打造品牌,这个名号代表我们永远不能退缩、必须不断向前及创作。我们拥有一个充满精彩想法的绝佳团队,特别是Pierre-Michel Golay与Jean-Pierre Golay,而且我们持续缔造创新表款,例如世界最复杂时计Aeternitas Mega 4腕表。回顾我们多年来的成就以及持续创造的作品,就像今年的Giga Tourbillon腕表与即将发表的60秒陀飞轮表款,我们仍然是复杂功能大师。”

  针对当下与未来,这家位于Genthod的表厂毅然将目光转向东方,Sirmakes表示:“中国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这个国家的发展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并拥有令人惊艳的机械钟表历史。我相信我们的纯正工艺会获得他们的认同与欢迎,开创一段在东方的全新故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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