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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UFO的迷恋扎根于人的灵魂深处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4月12日 07:24 新华社-瞭望东方周刊

  英国专家:对UFO的迷恋扎根于人的灵魂深处

  在英国和美国,发布UFO的消息经常被当成散布假情报的良机,因为可以转移公众对秘密军事项目等地下活动的注意力

  《望东方周刊》记者王亚宏 | 伦敦报道

  在全球各地的UFO热潮中,很多国家先后建立了一些官方或者是非官方的研究机构,如美国UFO 联合会、日本的“空中飞碟研究会”、法国的“不明飞行物研究会”等等。

  英国UFO研究协会(British UFO Research Association)资深研究员托尼。埃克罗斯是英国UFO研究领域最有影响的专家之一,在英国政府再次解密大量UFO相关文件之际,《望东方周刊》驻英国记者对托尼·埃克罗斯进行了独家专访。

  围绕着世界各地UFO热的原因、英国政府对UFO的态度等有意思的话题,托尼进行了专业而又生动的解读,打开了一扇深度解析UFO的窗户。

  UFO总能占领公众的想象空间

  《望东方周刊》:英国政府最新解密的这批UFO档案,不仅在英国,在世界各地都再次掀起了UFO热,请问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对UFO感兴趣?

  托尼·埃克罗斯:UFO是那些出现在天空中,被认为是来自太阳系以外、难以辨认的物体的统称。虽然人们的猜测从来没有被证实过,但这种说法却在全世界范围内被广为接受。

  不少报道说,有些人声称和来自外太空文明程度更高的生物有过接触经历,从他们绘声绘色的描述看起来,一切都很像是亲身体验。但是,这些经历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的切实存在呢?如果是真的话,那么为什么难以找到更多的证据?

  因此,在我看来,人类对UFO的迷恋可以说是一种深层的精神需求,是一种扎根于人们灵魂深处,相信有更高的智能生物和我们共存的信念---不管对象是神仙、精怪、天使还是外星人都是相同的。可能从某个角度来说,这种心理能使我们感到安心。

  对UFO的研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增加人类的自我认同,这也使得UFO的数据成为人类学家和心理学家研究的领域。

  而且,人类对UFO 的兴趣并不仅仅局限在外星人身上,还包括其他相关的话题,比如神秘的高技术---尤其是和军事联系到一起的时候,更容易让人感到亢奋。此外,UFO还关系到气象学、地质学和天文学方面的一些罕见现象。

  所以,不管从哪一点上来说,UFO总能占领公众的想象空间。

  《望东方周刊》:你个人怎么看待UFO,你是否认为宇宙中有外星人的存在?

  托尼·埃克罗斯:在我们生活的空间中,人类可能并不是像我们之前认为的那样,是独一无二的存在。随着科技的进步,我们在遥远的星空中发现越来越多的行星,如果在地球上会出现生命奇迹,那么生命也可能在别的星球上出现。我们知道一些生命形式,但还有一些我们可能还并不了解。

  我认为,对地外存在生命持开放的思维并不困难,但我很难相信外星人乘坐巨大的宇宙飞船正在访问地球,因为在我接受这一点前需要有充足的证据。

  英国政府其实对UFO这个话题还是很感兴趣的

  《望东方周刊》:从历次解密的有关UFO的文件看,英国人和世界其他地区的人对UFO的态度有什么异同?

  托尼·埃克罗斯:虽然世界各国的人都有看到UFO的现象,但是由于时间不同、文化含义不同以及科学素养有差异,因此对不明现象的诠释也不一样。有人认为UFO是外星人,有的人甚至会以为是神祗和魔怪等。

  但是另一方面,各国人对UFO的兴趣都没有多大区别,因为现在的共识是全世界共同分享UFO的研究。对于政府与外星人的接触以及从外星获取技术的阴谋论也广为传播,这也是有关文件被不断公布的原因之一。

  唯一不同的是,英国有《信息自由法》,到一定时限政府就要公布相关的档案,这是我们能够幸运地先看到解密文件的原因,而不是所有国家都有这样的相关规章。

  很多年以来,英国的很多研究者都在努力说服政府,请其对数量巨大的UFO相关文件进行解密。这些文件都存放在国家档案馆,其中有的文件提供了一些有趣的细节,但是,我认为,这些都不足以证明英国政府曾和外星人有过接触,或者说政府掌握了一些来自外星的先进技术。

  《望东方周刊》:那么,请问英国政府对待UFO 的态度是怎样的呢?

  托尼·埃克罗斯:英国官方再三告诉公众,政府只对UFO是否会对国家安全造成威胁这一问题感兴趣。但我个人并不接受官方UFO报告的这种说法,政府在自然科学相关领域很少提供有效的信息。

  政府在国家档案馆向公众开放的UFO相关文件中有很多来源,同时他们也没有提供外星智能生物来访的证据,但是,如果仔细分析字里行间流露出的点滴信息,人们就会发现,英国政府其实对UFO这个话题还是很感兴趣的。

  有很重要的一点需要强调的是,当与UFO有关的话题在社会上非常流行的时候,比如说在上世纪90年代,英国政府面临如潮的压力和申请,要求透露有关UFO项目的信息真相。因此,对英国政府来说,UFO项目一度成为很烦人的话题,因为应对公众的相关要求费时费力,花费不菲,而这一切最终又都要由纳税人承担。

  另外,在英国和美国,发布UFO的消息经常被当成散布假情报的良机,因为可以转移公众对秘密军事项目等地下活动的注意力。这些假情报经常以看上去很真实的文件形式存在,有关机构择机将其公之于众。

  此类文件的内容看上去证据确凿,但事实上如果你认真研读,会发现其实是由许多晦涩难懂的内容综合而成,这无疑会大大增加UFO研究人员去伪存真的难度。

  《望东方周刊》:你是UFO研究协会的成员,请问现在的UFO研究和数十年前相比有什么不同?

  托尼·埃克罗斯:当对UFO的研究最初成为一个大家都感兴趣的学科时,人类正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激烈冲突中走出来,随着科学的不断进步,人们也开始迈入原子时代。在那个科学蓬勃发展的时代,有关UFO的发现总是能牢牢吸引人们的注意力。在我们对星际旅行认识有限、很难理解时空旅行的时候,与UFO相关的科学发现意味着人类更容易去探索外部空间。

  现在,人们普遍认为,外星人正在大规模地通过维度、虫洞等方式访问地球,公众讲述与UFO相关经历的方式与以前有了很大区别,不少故事已经成为进行神话学和文化心理学的研究案例。

  北京天文馆馆长:从天文学角度外星人是存在的

  还有一种可能是,外星人和我们并不是存在于同一个时间里,或者由于其他特殊原因,外星人保持沉默

  文 | 王亚宏

  UFO不仅在英国、美国等国家深受关注,在全球包括中国也都颇有市场。多年来,中国各地均报告过多起UFO事件,尽管最终都没有足够证据表明是天外来客,但公众对此的热情和探寻并未减少。

  为什么人类这么渴望找到外星人?外星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呢?《望东方周刊》记者专门就此采访了北京天文馆馆长朱进。

  朱进认为,人类对于UFO以及外星人的兴趣,源自好奇心。目前只有地球上有人类,但大家都会猜测:别的星球上会不会有和人类一样的生物。另外,某种程度上,人们在现实生活中经常会遇到一些目前无法解释、出乎想象的问题,此类问题还总会发生,最简单的一种解释就是遇到了外星人,以这样的借口来推卸责任,似乎更容易找到答案。

  朱进说,以他经历的案例来看,UFO的照片也好,事例也罢,最终都能进行解释或者被破解,均与外星人无关。但是,基于上述原因,UFO和外星人永远是一个热门话题。

  对于外星人是否存在这个问题,朱进的答案是,从天文学的角度来看,外星人是存在的,“他们很有可能存在于和地球类似的遥远行星上,但从没来过地球。”

  因为恒星的能量太大,温度过高,所以外星人只可能存在于类似地球的其他行星上。

  不过,人类自身要到达非常遥远的别的行星,目前的科技还实现不了。迄今为止,人类到达最远的地方是距我们约40万公里的月球,人类探测器走得最远的是1977年发射的“旅行者一号”,走了30多年也才走了太阳系千分之一的距离。人类计划去火星,可是现在也只有探测器能抵达。

  所以朱进认为,如果外星人能来地球,说明他们的科技水平远远高出人类,可以轻易干扰地球人的生活,完全可以在人类毫无觉察的情况下往返地球;如果外星人在距离地球较远的星球上,智慧和地球人相当,他们就不可能来过。

  还有一种可能是,外星人和我们并不是存在于同一个时间里,或者由于其他特殊原因,外星人保持沉默。

  在朱进看来,人类发现外星人的途径最有可能的是通过无线信号的方式。 另外,天文学家还通过寻找系外行星等方式间接寻找地球之外的生命,目前已发现了500颗,未来将有可能通过分析系外行星的元素含量、是否有水等方式寻找外星人的“踪迹”。

  对于世界各地非官方的UFO协会、UFO组织,朱进认为,公众可能遇到一些问题,可能是对UFO感兴趣,这个时候需要有人做出解释,到底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因此这些民间组织进行解释有其意义。

  一本杂志的飞碟梦

  “原来我们杂志有个作者叫蒋明芳(音)是清华大学的一个研究生,给我们写稿子,后来出国了,突然有一次,他回国,就一起吃饭聊天。他说,他就是因为看了《飞碟探索》,才选择了现在的工作。”他现在在美国专门研究化石,解释历史和自然的秘密

  《望东方周刊》记者何硕芳、特约撰稿吕爽 | 兰州、上海报道 

  中国人最早遭遇飞碟的历史更像是传说。

  最早的传说推至于《淮南子》中,据说其流失的章节里专门有关于不明飞行物的记载。北宋人沈括的名著《梦溪笔谈》中所记“异事”里,记录了扬州空中飞行器“珠”,“⋯⋯予友人书斋在湖上,一夜忽见其珠甚近,初微开其房,光自吻中出, 如横一金线⋯⋯”

  成批整理和关注飞碟的各类传说与记录,则始于1978年。

  那一年的11月,以《UFO,一个不解的世界之谜》和《飞碟---猜测中的来自其它星球的飞行器》(前者刊于《人民日报。国际副刊》,后者刊于《科学画报》)两篇文章为标志,打开了中国人探究UFO现象、追索外星文明的窗户。

  而1981年《飞碟探索》杂志在兰州的横空出世,更将中国的UFO预测与研究推向高峰。

  2011年,《飞碟探索》已入而立之年。从最初的双月刊到月刊,从常规页到大开本,正如老读者章云华先生所言,“30年间,汇天下UFO资讯于一册,一统‘UFO世界’,不觉已成洋洋大观,引领UFO研究之潮流⋯⋯”

  它对更多人来说可能只是路边报亭的一纸封面,但毫无疑问它承载了许多中国人对于未知事物探索的好奇心,从未泯灭。读者王江夏记得他第一次接触《飞碟探索》的晚上,一口气读完里面所有文章后震撼了,失眠了。“我那被捆绑多年的想象翅膀,一下子挣脱了枷锁般的绳索,自由地翱翔在太空里⋯⋯”

  他把《飞碟探索》喻为一位默默开路的勇士,为破译大千世界中千万个谜,披荆斩棘,义无反顾。

  一办就是三十年

  1980年年末的一天,王化鹏拿着一封信匆匆走进了科技编辑室(现甘肃科技出版社的前身)的大办公室,他是来征求大家的意见的。

  时值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国内的思想界空前活跃,广大人民群众对知识的渴求、对强国的欲望达到了空前的地步。中国的开放政策打开了对外的窗口,在封闭的状态下生活了几十年的人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从这个窗口涌进来的新鲜空气。在出版界,普及科学知识的刊物如雨后春笋般纷纷破土而出。

  当时在北京有几位学者---时波、朱福铮---看准了这个潮流,酝酿办一份探索不明飞行物的刊物,他们四处联络能出版这份刊物的出版单位。王化鹏手里拿的正是他们的来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刊物由他们组稿、编辑、设计,只是找一个出版单位来出版,他们只挣一个辛苦钱:每期1200元人民币!

  这件事在当时有一定风险,这样办刊符合不符合规定?刊物的内容符合不符合四项基本原则?会不会犯自由化的错误?出版以后发行不出去会不会造成很大的经济损失?

  王化鹏有心打破坚冰尝一尝这个螃蟹,但还是有些拿不准。当时编辑室里的几位同志,王郁明、陈景明、康克仁、丁如山等异口同声地支持他。这下子王化鹏有底气了,他把办刊的报告交到了编辑室主任郭耀中手上。很快报到了社里,社里主持编辑业务的总编辑曹克已很快做了批复:办!

  《飞碟探索》第一期出来了。

  创刊号封面图案是一个大飞碟,四边是1厘米宽的红边框。这是仿照美国的《国家地理》杂志的封面做的这个红边框,这在当时国内的刊物里是首创。

  过了十年,杂志社人事变动渐频,“我是1990年来的,还有一个编辑是1998年来的,剩下的工作人员都是2004年前后的了。现在在这里呆得最长的就是我了。”现任社长何晓东告诉《望东方周刊》。 

  迄今,这本杂志已有30年,是国内唯一的UFO杂志,也是世界上发行量最大的UFO杂志。

  有一部分人操心就可以了

  30年的时光,人们的视野在变化,人们接触资讯的渠道也在多元化,可以选择的兴趣点很多,科普杂志的市场越来越小众。

  与此同时,原来的读者群也在流失。“我们在不断培养读者的同时,也是在失去他。从读者的角度说,这本杂志对他已经起到了一个启蒙、培养的作用。但当这本杂志让他了解了一些不明事物的事情以后,他可能就不看了,离开了。”何晓光已经感觉到了做科普杂志的痛苦。

  “但是我们依然有职业自豪感。”读者的喜欢是编辑们坚持下去的动力。

  《飞碟探索》的编辑们一起开玩笑说,十亿人民中要是有一亿人成天想外星人的事儿,这个国家肯定不正常,对于不明事物,有一部分人操心就可以了。他们觉得,太多人关心这些关于不明事物的事反而不好,“有一些人就说我整天想着这些事,都要有心理问题了。”

  2010年何晓东去成都书市,一个40多岁的男人领着一个小孩,站在书摊前,男人一看杂志,“哦,飞碟啊”。何晓东心里明白,还是有很多人关注着《飞碟探索》,热爱对于不明事物的探索。杂志的编辑们也知道,很多人虽然没看过这本杂志,但是却知道它。更有一些人会很关心杂志的内容,关注杂志的发展。

  有一个退休老汉,几乎每一期杂志出版后都会给杂志社写一些东西来探讨。从2009年开始,杂志推出找杂志中的错误的活动,每找出杂志中的一个错误,即得30元,有一些读者一直坚持下来。

  还有读者曾经给杂志社写信,说自己的孩子天天想着2012世界末日,请杂志社的编辑们帮忙开导开导。杂志社的编辑就真的给孩子打去电话,交流了关于2012世界末日的话题。

  何晓光说,有很多读者令他感动,也有一些人从一开始的读者变成了杂志的撰稿人。“原来我们杂志有个作者叫蒋明芳(音)是清华大学的一个研究生,给我们写稿子,后来出国了,突然有一次,他回国,就一起吃饭聊天。他说,他就是因为看了《飞碟探索》,才选择了现在的工作。”他现在在美国专门研究化石,解释历史和自然的秘密。

  《飞碟探索》曾经做过读者分析,读者群基本是高中生以上年龄和学历的人,大学生比较多,也有40多岁的人。“可能就是有些人大学毕业以后坚持一段时间就不看了,但是到了40岁以后又开始找回《飞碟探索》,生活安顿下来了以后,又开始思考一些问题。”

  人们对飞碟、不明事物的探索依然在继续,并且越来越渴望。“读者见面会的时候,他们来了就席地而坐,跟你讨论关于一个问题他是怎么想的。很多读者的专业性,研究的深度,确实也很让人佩服。他会给你找错误,他会跟你讲,如果是这个情况会是怎么样。”

  “这就是做这种杂志这种话题给你带来的乐趣。”社长何晓光说。

  飞碟梦还能往哪走

  何晓光在青岛上学时,已经是《飞碟探索》的铁杆读者,当时,他觉得这本杂志挺好看的,并没预料到学水文工程的自己之后会结缘《飞碟探索》。何晓光的儿子读初中,偶尔翻看一下父亲带回家里的杂志,也只是为了去同学那里吹吹牛,并不是真的喜欢看,他爱看的是日本漫画。

  科普杂志有一定的专业性和知识普及性,并不是每个人都爱看。而《飞碟探索》更是小众里面的小众。从过去一年发行30万册到现在每年只剩下4万多的销售量,看上去《飞碟探索》已经走进了瓶颈期。

  很多老读者也给编辑部写信,担忧《飞碟探索》之后的发展道路。

  杂志曾经的宣传语是“我们是国内唯一的UFO杂志,世界上发行量最多的UFO杂志”,但是现在已经无从标榜:面对网络媒体环境的冲击,人们接触关于UFO的资讯渠道更多也更丰富,平面杂志已经不具有唯一性,而在时效性上更是逊色一筹。如何留下老读者的关注又吸引年轻一代的目光,是《飞碟探索》面临的最大挑战。

  杂志曾经开辟了科幻小说的栏目,希望拓宽读者群,但是老读者们不太接受,最后还是取消了。

  何晓光还想过给现在的杂志“建一个预备役”---创办《飞碟探索》的青少年版,用更新的形式和有趣的内容去吸引孩子,但是很多资源上很难实现。

  对于之后的发展,何晓光说,产业化发展是必然的道路。“我们希望能够成立俱乐部和协会”。

  现在《飞碟探索》杂志已经推出了“不明现象之友”的俱乐部,有5000多会员。依托《飞碟探索》这个品牌,俱乐部的内容可以做关于飞碟探索的图书、天文观测仪器等等。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借助俱乐部的形式探索未知事物和自然,可能更有利于做杂志。

  何晓光对于未来仍有信心。“我们大家关注飞船、外星人毕竟是想知道人类将来的发展,往大处延伸,就必然要关注现在人类的周围环境,关注自身的周遭。”而从2004年开始,杂志的内容已经不再全部锁定UFO,而是渐渐地走向关注天文、宇航、考古、历史、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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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UFO 外星人 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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