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路上行 郭老故居举行艺术家联展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4月29日 15:00 新浪尚品

  新浪商品讯:2009年4月29日至5月24日,四位中央美院的教授广军、孙家钵、徐仲偶、胡伟在郭沫若故居,一处花木扶疏的四合院,举行一场名为“桃源路上行”的艺术展。四位艺术界分别专攻于油画、雕塑、版画、国画各领域,“皆是艺术学院功成名就之士,业界皆有定评”。艺术展之所以选择郭沫若先生故居,也是与郭老生前“欣赏百花齐放而不是一支独秀”的艺术观相契合。

  四月暮春时节,在郭沫若故居,一处花木扶疏的四合院,一场名为“桃源路上行”的中央美院四教授的作品展静静地开展了。如此曲径通幽、心远地偏,不是桃源又是什么。

  为什么选择在郭老故居开展?展览空间设计者程大鹏解释道,参展的四个人的状态与四合院的感觉是相契合的,这种人与空间的交相呼应,是跟去其他展览空间办不一样的。郭沫若纪念馆馆长郭平英女士补充道,这是在郭老故居举办的首次艺术展,郭老生前就欣赏百花齐放而不是一支独秀,在这里办展览,使得故居不再是一个沉寂的纪念场所,而是继续生长的空间。

  参展的四位中央美院的教授广军、孙家钵、徐仲偶、胡伟,分别专攻于油画、雕塑、版画、国画各领域,如著名艺术评论家朱青生教授所言,“皆是艺术学院功成名就之士,业界皆有定评”。此次联合展出,策展者谢小凡先生这样讲述渊源,“虽教书是他们的本业,但从来也不甘心于此,便在艺术天地中游历”。谢小凡不仅是牵头者发起者,也是知己与解人。以“诡、道、儒、和”分论四家,切中要旨,又直指四家之不足。将私交俨然公开,却又公允执中,真是“绝非小凡而有能为也!”(朱青生语)


广军作品 午后 90cm x60cm 2008年 布
广军作品 午后 90cm x60cm 2008年 布

  广军之“诡”在于布局,三幅布面油画《鼓楼雪》、《午后》、《一缸天》于静止中、方寸间渲染情绪、酿造气氛。静静站立,你便于不知不觉中被摄进他布的局,或者沉于《午后》大红立柱大绿芭蕉的颜色的厮杀与笼中鸟的绝望,或者溺于《一缸天》的蔚蓝的水,安于《鼓楼雪》的丰厚与静谧。以西方油画的形式来表现中国独特的幽玄气韵,也可算一“诡”。


胡伟作品01 山水 134cm x70cm 2005年 综合材料
胡伟作品01 山水 134cm x70cm 2005年 综合材料

  孙家钵是木刻雕塑的尊宿,名作迭起。此番将古董与木雕相结合,配合木材本身的质地、形体与气韵,展现《石涛》之枯瘦清癯,《汉俑》之飘逸轻盈,凭栏之婉约,独立之幽远,可谓匠心独运。而其行云流水、有意无意之间,确是中国精神本生的“道”。


孙家钵 凭栏 200x170x70cm 2008年 桐木+古董
孙家钵 凭栏 200x170x70cm 2008年 桐木+古董

  徐仲偶的木刻版画《青龙镇》创作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于一九九八年被大英博物馆收藏。作者于湘西反复写生取景,然后又将自己对平淡生活的理解融入其中。如其在跋中所言“人就是这样活着,原本也没什么,可偏偏又有艺术,来记录这没有什么的生活。于是你感到困扰,不能恬淡,在这久居的故土升起了寻找家园的念头。但这又何必呢。一代又一代,一年又一年,他们不就是这样过的么。”作者直言现代工业文明是双刃剑,向往农业文明“天地人”的和谐,推崇儒家的节制与平衡,认为这体现了生命本身的庄严。而中国传统儒家在这个冲突的时代或许确该迎来回归。


徐仲偶 青龙镇 1076cm x115cm 1987-1993年 木刻版画
徐仲偶 青龙镇 1076cm x115cm 1987-1993年 木刻版画

  胡伟的《山水》肆意着墨、色、水、纸的交融,皴、擦、点、染的触摸,消解了具像,朝着画的本质而去。多年赴日留学,师从平山郁夫,其作品中体现出的“和风”,或也是盛唐遗响。

  四位身在学院而又不局限于学院的教授的联展,他们将传统手法运用于现代表现,西方技艺表现为中国意蕴的作品,其意义或许正如朱青生教授所言,“在如此艺术革命之前夕,在老人故居中,已似听到隆隆之春雷!”(华亭/文)

  附:著名艺术评论家朱青生教授艺术展评论

  《此处一展》天下展览是为画,此次展览却为人。正是这由画而人的转变,便把当代艺术的一个结解开,开放出从学院向当下的另一条道路。何以言之?

  谢小凡在郭沫若故居的暮春时节,将四位中央美院的教授集于一堂,分别以“诡”字论广军之灵动;以“道”字说孙师之自然,以“儒”字解徐师之规范,以“和”字括胡伟之温雅。四位教授本来皆是艺术学院功成名就之士,业界皆有定评,然而在谢氏序言之中,却用四字将四家高高托起,却挑剔求全,直指四家之不足。如此艺术展览,虽以展示人性为念,又在展事之不同寻常之处,平增人际之非凡交情。浮华社会,多为虚情假意,能把私交借展示而俨然公开,直是绝非小凡而有能为也!

  学院教授,其心也不可限量,其行也中庸敦实,本是职业之不得已,其中局限,正是今日中国之第二次艺术革命的缘由。当年徐悲鸿、吴作人先辈尊师,为救国济民,往学西土,把学院的方法引入我国,其圭臬之根基,正在中央美院。此乃这四教授日月操劳之所。然而本为突破传统而借发达的方法,却借来西方的传统,当时非但有助于国事,亦对中华文明振兴有功。中国当时积弱太深,任谁在此际,也难于尽知西学西画并非西方发达之根源。而吸收域外资源,直接逼迫自我,在突破中各臻自我,因自由而开向现代,才使本与中国比肩之西方,濯然突起,因现代而成就领先。在其针对目标,其实正是学院,其不为者,恰巧不做教授。今日在学院觉察学院之局限者四位为其翘首,今日制作不同于学院规范之作品者却是教授。如此之奇诡,何止是广军之画。如此之道理,正在孙师的作为和理念之异常处?如此之儒雅,却如在学院中意识到学院的悖论,如此之中和,岂非四人走在前沿的心况。

  因此,一展之办,展出的是人,人在如此艺术革命之前夕,在老人故居中,已似听到隆隆之春雷!

  艺术展讯息

  桃源路上行  

  广军/孙家钵/徐仲偶/胡伟作品展    

  郭沫若纪念馆(北京市西城区前海西街十八号)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至五月三十日   

  On the Way to Shangri-la

  Exhibition of Works by Guang Jun, Sun Jiabo, Xu Zhongou, Hu Wei

  Guo Moruo Memorial House

  18#, QianHai Xi Jie, Xicheng District Beijing

  April 29- May 24,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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