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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菘、李偲菘:视音乐为生命的双子星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2月21日 09:14 都市客

  华语流行乐坛中,李伟菘和李偲菘这对双胞胎兄弟的地位绝对不容忽视,他们不仅是唱作俱佳的音乐人,亦是金牌制作人。从1984年在新加坡出道以来,二人已在音乐领域中徜徉了整整二十六载,制作过包括张学友、林忆莲、那英、梁咏琪、蔡依林在内诸多大牌歌手的专辑,培养出了孙燕姿、林俊杰等一批华语红星,而他俩写过的歌,均是经久不衰的经典之作。

他们目前与爱徒孙燕姿再度携手,为她制作新专辑他们目前与爱徒孙燕姿再度携手,为她制作新专辑

  这对孪生兄弟同是霸气的狮子座,性格却截然相反,一个感性自由,一个理性沉稳,说着说着就会杠在一起,却又能完美地互补。他们笑言常常觉得彼此是一个人,也像是一对夫妻。因为对音乐的热爱,合作又十分默契,兄弟二人开始焦不离孟地并肩“作战”。为了给流行音乐寻找未来更多更好的可能性,2006年他们在上海开办了音乐学校,2010年又在北京成立了公司。眼下他们即将推出一本回顾26年音乐历程的创作精选集《我们的乐园》,给读者分享写歌的心情故事和每首歌背后的意义。

  虽然出道已26年,这对音乐才子依然充满活力,拍照的时候十分默契,一个弹琴一个打铃鼓,随口一段即兴的旋律让在场的人都感染到了他们的热忱。娃娃脸上几乎没有岁月的痕迹,身材一致,造型略有不同,看来却仍如此相像。但如果聊过一次,很轻易便能分辨出来:开朗的李伟菘是哥哥,稍显内向的李偲菘是弟弟,而兄弟俩的中字合起来发音恰是英文的wise—齐心合力最最明智,大抵也是他们的父母当初取名时所希冀的。

1990 年代兄弟二人作为歌手在台湾发唱片的造型1990 年代兄弟二人作为歌手在台湾发唱片的造型

  他们的音乐启蒙之路和大多数人差不多,从小学习古典钢琴,慢慢找到方向与自信,直到二人分别选择了电子风琴、鼓与吉他之后才真正爱上音乐。16岁便参加了新加坡第一部电视连续剧《雾锁南洋》主题曲的创作大赛,双双入围前十名。自此一发不可收拾,为新加坡电视剧写了许多歌,结果火到了中国大陆,1987年上海电视台请他们参加全球华人的作曲比赛,还特别邀请他们在上海音乐厅开演唱会。后来也到北京拍了一个长达10小时的音乐片,去长城、故宫等地把专辑里的10首歌都拍成了MV。

  1993年在台湾发了唱片的伟菘、偲菘回到新加坡,决定专心转到幕后。“那时候要的已经不仅仅是听到台下的人给予我们掌声,我们想要的是,写歌给艺人,制作唱片,听到他们上台别人给予他们喝彩”,靠为新马歌手制作存够了钱后,理想主义的李伟菘只身来到香港卖歌,自己做sales挨家挨户敲唱片公司的门,因为一首《我等到花儿也谢了》被宝丽金的区丁玉相中,也成了天王张学友最广为传唱的曲目之一,于是港台的艺人们纷纷开始找他们邀歌、制作唱片。

  从歌手回到创作、制作,继而开音乐学校,做公司;从新加坡走到港台地区再到整个东南亚华语区域,直至来中国大陆拓展,喜欢尝试的他们也经历过挫折与失败,却从未放弃音乐梦想。“因为我们视音乐为生命,所以无论怎样都必须为我们的音乐寻找一些未来更多更好的可能性,”弟弟偲菘说,“出这本书也表达了我们做音乐的观念和心情。怎样看待音乐,这点很重要。取名叫作《我们的乐园》,因为音乐本来就是玩出来的,不能太过规矩,要什么都玩,才有办法走更远。”

伟菘认为做事应先做人,经常带音乐学校的学生一起做公益,慰问敬老院老人伟菘认为做事应先做人,经常带音乐学校的学生一起做公益,慰问敬老院老人

  创作了那么多年,最得意的作品分别是什么?

  伟菘:每首都满意,特别的歌就是《我等到花儿也谢了》,这是纪念也是转折,是第一首对我来说很有意义的歌。给我重生的感觉,因为此前都在灰暗中。那时到新加坡很灵的寺庙许愿,把最爱的牛肉戒掉了,至今没有吃过。这是我跟菩萨的一个约定,不能失信,也是做人最基本的,要有信用。菩萨也真的很保佑我,一路我们也都感受得到。

  偲菘:对很多都很满意,最得意的是2000 年为孙燕姿写的《天黑黑》在台湾得到金曲奖。它让我得到了很多肯定,使我能不断勇往直前,每一个创作人都需要这种肯定和鼓励,这很重要。

  平时是怎么创作歌曲的?灵感来自哪些地方?

  偲菘:我们写歌时通常都会问,这首歌要写给谁?为什么会写这样的风格?当时的心情是怎样,或当时由什么事情影响激发到写这样的东西给这个人?主要是这样。要去了解歌手本身的特质与定位,市面上老百姓当时喜欢什么。其实考虑的元素很多,但对我来说很好玩。有时候灵感是酝酿的,有时候是到海边、大自然的地方,就很喜欢想东西。晚上也是,我们都是夜猫子,在家走来走去地想,突然冒出来旋律,就会想要写给谁。

他们即将出版的新书《我们的乐园》讲述了那些动听音乐背后的故事他们即将出版的新书《我们的乐园》讲述了那些动听音乐背后的故事

  近几年你们似乎有些低产了,是因为唱片业走下坡路的缘故吗?

  伟菘:其实近几年还是有很多作品,写的不少都是主打歌,只是大家关注的多是老歌。这个现象也不仅在我们两兄弟身上出现,因为科技越来越进步,人们听歌也不像从前那么专一,以前都是拿着歌词去想象画面,现在的人边上网边听音乐,所以没有人去关注新歌。宣传也都是热闹一阵子,大家听歌也很短暂,喜新厌旧。因为生活太精彩了,不像从前。当然我们也没被这种现象影响到写歌热情,还是写了很多歌的,请大家多多关注。

  偲菘:目前的不景气我相信只是过渡,只要你不要用以前的眼光去看待流行音乐,那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看到的是流行音乐的明天,这是我们要有的大概念。

这些专辑仅仅是伟菘、偲菘兄弟26 年来制作过唱片的一小部分这些专辑仅仅是伟菘、偲菘兄弟26 年来制作过唱片的一小部分

  除了做过歌手,当制作人以外,你们还创办了音乐学校,发掘并捧红了林俊杰、孙燕姿等歌手。当年怎么想到要开学校授课的?

  偲菘:1993年回到新加坡后,伟菘说他要去开音乐学校,我比较喜欢制作,所以暂时分开了两年。因为新马一带有很多年轻人很有才华,但没有机会和渠道发挥他们的潜能,伟菘想要做这个学校帮助他们。他开学校的时候,我接触到很多港台艺人。我们俩的“特长”是双胞胎,比如说他写火了一首歌,也会带到我,我制作得到的成绩也会带给他,有这样一个互动的优势。两年后他问我们要不要结合起来,从一个单纯的音乐学校,演变成制作公司、版权公司,三合一的状态。

  伟菘:开始的时候家人不是很鼓励,担心吃力不讨好,生活可能会辛苦。我还是很理想化的人,喜欢跟人一起分享,喜欢教学生从零开始的满足感。在学校不仅教音乐,还教孩子们做人做事,常对他们说,人家给你机会是人情,不给是道理。想用我们的经验教好学生,让华人音乐走出春天。现在渐渐觉得这条路是对的,要看长远。跟偲菘一起合作后发觉可以慢慢积累经验,做很多跟音乐有关的工作,直到现在来北京开公司,就好像计划好的。希望将来利用这个平台来做音乐剧,为音乐找

  到不同出口。唱片是其一,但老做也乏味,所以我经常说要温习快乐,每天都要记得当时的热爱、热忱。保护你对行业的热忱,在这个平台不断寻求刺激,就能越做越好。

  你们的性格看来完全不同,又都是强势的狮子座,合作时会不会吵架,在创作上有分工吗?

  偲菘:我是未雨绸缪的人,他是比较自由的人。因为个性不一样,写的东西也不同,我的是有计划的,每首歌都设计好,各不相同;他的是比较自由的,听起来双手打开的感觉。

  伟菘:对,我们很极端。我热爱自由,不喜欢被绑住,创作也是体现自己的个性。比如《我要的幸福》、《风筝》,一听就是很宽阔的感觉,因为我特别喜欢大海、草原。如果要用动物比喻的话,我觉得自己是匹马,喜欢去奔,是完全不能待在家的人。

  偲菘:(想了想)我也是一匹马,是爱寻求突破的。我写歌不喜欢停留在同一个框架,今天写印度风,明天可能乡村folk,或者舞曲、小品,喜欢尝试不同风格。也是在家待不住。

  伟菘:吵架的话看情况,不一定谁赢。创作上不会打架,我们写的歌完全不同,也不会为了合作而合作。因为明知两人写出来的东西不一样,合作一定会觉得出来的东西很奇怪,鸡头鸭尾,没法结合,也不可能结合。有时候我会写,他帮我编曲制作。

  偲菘:早期试过,但发现彼此风格想法不同,不是对错的问题。后来我就跟他讲,其实这样很好,大家各有风格和功能。所以我们在一张专辑里非常好发挥,只要讲好各自负责的东西,专攻自己的强项。这就是我们厉害的地方,我们可以互补。虽然有时会看到我们很呛,就是因为太熟了,也不用给对方面子。这种良性的竞争我觉得很好。

  伟菘:我觉得我们很像两夫妻。有时候回到家,看到爸妈在吵架,会觉得,哎,好像噢。有时因为一些事情不爽就不想说话,两个人互相视作透明。

  那么作为双胞胎,最大的感触是什么?

  伟菘:我觉得没有什么心电感应,那就是默契,从小到大一起生活,哪怕是个眼神就知道了。(来源:新视线 撰文:Sofia 部分图片提供:伟思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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